文 / 涂育誠(輔大歷史系學士、輔大史研所碩士班)
「歷史是什麼?」...
一般人總是將歷史當作故事,
而史學研究者又常以「還原事實真相」為己之職志。...
學歷史者多半聽過:
「以銅為鏡,可以正衣冠;以古為鏡,可以知興替;以人為鏡,可以明得失」這句名言。
多數人都肯定「歷史的借鑑功能」是歷史很大的一個主要功用。
然若往下細究,其實不難發現:這種說法並沒有說清楚歷史何以能夠作為借鑑之用,
「以史為鑑」成為一種沒說清楚的說詞,或者是個膚淺的認知,
也因此造成後人在歷史中「各取所需」。
....歷史如果只是要為政治服務,那麼就是證明古今中外絕大多數人都是一樣的,
而這點沒有證明什麼,只是予人一種「歷史總是在重演」的感覺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,則學歷史也沒有什麼用了。
反正從古至今都一樣嘛!
反正從古至今都一樣嘛!
於是,我們應該肯定「知識本身就是價值」,而不是把知識當作工具來用。
知識的價值在於能給人層次的提升,
事實上,如果求知不是因為更高層次的追求,大抵來說都會淪為技術性的運用、改良而已,求知也就沒有太大意義了。
那麼歷史學的角色定位(功用)為何?
求知就該是「求道」!
歷史之所以獨特而有價值,
便是在於:
歷史學的學科特質得以跳脫單純的人事物表象,而企圖追究這些事物帶來的意義,
此即「文明發展意義的省思」,
便是在於:
歷史學的學科特質得以跳脫單純的人事物表象,而企圖追究這些事物帶來的意義,
此即「文明發展意義的省思」,
有了省思,於是有「後見之明」一詞的產生。
所謂的「後見之明」是事情發生之後的見識,意義和價值在在顯示:
經過長期的歷史經驗,後人更容易掌握文明演進的脈絡,乃至於蘊含於人事中的真理線索。
透過文明歷史發展,
人可以透過歷史學這無所不學的知識範圍和具有時間意識的知識觀,
使得學歷史之人得以跳脫如今各科學門逐漸往各自的尖端前進、自立門戶而造成的「隔行如隔山」的視野狹隘。
於是,
學歷史是最有可能對事理達到專精、廣博、貫通兼達的層次,理解世界與人的關係,並於文明發展脈絡與真理的探查。
學歷史是最有可能對事理達到專精、廣博、貫通兼達的層次,理解世界與人的關係,並於文明發展脈絡與真理的探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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